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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了，他看见她哭了。

    他想要去抱着这个女子，一个连哭都没有任何哭声的女子，是要有多坚强才能这样子？是要有多难熬才会连哭声都不再有了?就连在说这么可怕的回忆也是这么的平铺直叙的，若不是看到她的眼泪看到她毫无生气的脸，他以为他就是那个没有心的女人，第一次见面便认为和那些美艳蛇蝎、水性杨花无异的女人。

    “别碰我！真的求你了，别碰我好吗？”至少在这个时候别......

    却在这时候他听见了她的颤抖、她的害怕，她的乞求......“我只是想...”

    她似乎是在吞下自己的不适，自己的颤抖，自己的恐惧，她抬眸，“你认为有着这样一张脸的你，让我怎么能够平心静气的去对你，去和你相处？”她没有那么多的力气了。

    “我的故事你听完了，可是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大的故事可言！你让我说我也什么都说不出来，飞流！”是，她和这个叫做飞流的人会有什么瓜葛呢？没有，从今以后也都不该有的！

    她慢条斯理地拿出了手帕，一步一步地擦着脸上的眼泪，干净的手帕上多了其他的颜色，可是这段对话似乎除了多了些这个，其他的对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了。

    她又接着说，“木莲的责任是照顾好一字阁的生意，我该说的该哭的飞流公子听了也看了也该到我履行我的责任了吧！你我之间最大的羁绊那就是我家小舞和你的主子有关系，而你不过是帮着我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仅此而已。”

    那条手帕擦了也就扔了。

    “伙计们出来吧，我要去补补妆不然怕是要吓到客人了。木薇出门了，记得照看好外面了。”她依旧调笑着，声线哪有半丝的不稳？说着迈着步伐便走了进去。

    若非刚才亲眼所见，她的痛、她的狠、她的悔，若是一个连面都看不见的话，飞流大概以为她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吧。

    她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她说了她对他那么的的不同只是因为讨厌非常的厌恶没有其他。她说了他和她之间不过是打探消息和得到消息的人而已，她说了他的脸是她最是恨极了的地方，可......他更是放不下她了。

    这个女人，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就算是纠缠吧！就算是冲动吧！那个冲动让他想要和她纠缠在一起。因为他的心上，那个除了主子除了兄弟的地方似乎多了这个人一样。

    至少在她说的时候他会痛跟着她一起痛，他会难过跟着她一起难过，可是他还有不同于她的，那是愧疚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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