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就是他们!-《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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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了,我抄的好好的,干嘛突然出现?”我用笔尖沾着墨,继续写着字却觉得双颊愈发僵麻,不知他刚刚有没有看见,其实就算看见也没啥,因为咱是尊敬师长,并没有非分之想。
“把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袁清大概是看出了我握笔的手有些僵硬,于是接过我手中的笔开始教我如何握笔。
他就在我后运笔,匀称的呼吸偶尔拂过我的耳际,那痒痒的感觉促使我耳垂发热,我一动不动的坐在袁清的身前,此刻的画面有一丝暧昧,却又毫无暧昧之味,因为感觉不到袁清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就像一位师长,正全心全意地施教于我。
他纤瘦的五指轻握笔杆,落笔轻柔而不乱,字迹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为他拂起薄纱衣袖,总喜欢看咱师傅白衣似雪、纤尘不染的样子,不想他的衣衫被墨汁所沾,为他卷起了纱袖,露出了那纤瘦白皙的手,而手腕上的编织红绳在他的手腕上竟特别显眼。
袁清在抄完药理论之后在角落处题上了我的名字——夏梦,写这两个字时他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凝滞,我感到他的呼吸微屏,似是在想些什么。
气氛有点不对,他的笔尖顿在“梦”字的最后一划上,我抬眼看他,只见他眉心微蹙,如温玉般的双眸交集着复杂的情绪。
“啪”轻轻的一声,在寂静的午后听来如此清晰响亮,闻声回望,袁清手腕上的红绳已断,掉落在宣纸上,红绳之下正是我的名字。
我忆起了那个梦,更深刻的是那句话:“红绳断开之日便是你我缘尽之时。”
心骤然一紧,红绳竟然断了,我没有跟袁清行拜师之礼,为何,为何师徒之缘不过月余?!
时间似乎静止了,屋内只剩下我跟袁清的呼吸声,风卷入,将石案上的纸张纷纷吹落,红绳顺着风势在宣纸上轻轻移动,忽地,一阵大风将眼下的纸张刮起,我伸手去抓那因连同纸张被一同吹落的红绳,纤瘦的率先将红绳接下,我看着他掌心的红绳,断开的接口整齐,像似被人一刀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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