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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船坞后面的房子其实是更大的船坞的入口，船坞已经挖进了山里，山‘洞’里有一个巨大的工厂，工厂里正在修建着一个古怪的机器，潜艇。

    钢厂新生产的最好的钢锭都在这里被锻造成了钢板。因为锻造设备规模小，只能造出有限的钢板，质量不合格的都拿出去做铁壳船了，好钢板用来造潜艇。以前，潜艇的发动机是买来的，安装这制造已经失败很多次了，如今搞到了几个苏联坦克上拆下来的柴油发动机，技术人员已经试验成功了，请小路去看一看。

    为了掩盖真实目的，罗策群和小路白天到了佛山县城附近的一个农场，参加他们的‘妇’‘女’大会。会议其实是关于慰安‘妇’的，很多慰安‘妇’心灵伤痕已经平复，愿意和伊‘春’方面合作，叙述日军的罪行，愿意在将来作证。一些日本‘妇’‘女’则不愿意作证，只愿意口述材料。可喜的是，一个日本‘妇’‘女’愿意揭发日军的罪行，愿意作证。

    潜艇是个保密项目，到了晚上，罗策群和小路带着两个人，开吉普车悄悄地去了船坞，从山上的一个防空哨位里进了地下道，进了地下车间里。

    车间高五六米，有几个铁架子，上面是桁架，有一部滑车，上面是滑轮葫芦。下面是个宽达十米的大水池，水池里漂着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正是潜艇。

    小路大喜，道：“这是二号？怎么样？”

    罗策群：“少带武器，可以跑两千公里。自从一号袖珍潜艇试验成功以后，我们已经克服了很多技术难关，目前，武器只有从飞机上拆下来的机关炮，可以浮出水面‘射’击。鱼雷正在研制，我们已经成功地发‘射’了几发鱼雷，下一步就是把鱼雷装在潜艇上。要解决的问题很多。”

    小路大喜，道：“最近的潜水深度试验结果如何？一号必须把排气管‘露’在水面，也就是说，不能潜水。”

    罗策群：“二号能下潜五六米没问题，水下航行几十分钟。怎么样？”

    小路道：“好，巨大的进步。好在我们不缺人才。继续干，这个成功了，我们可以把它作为训练舰，再造五百吨级的。如果能造五艘，航行距离能跑到几千公里。我想办法在海上补给，就可以袭击日本本土了。船员还的加紧训练。”

    罗策群：“关于船员，我们就那一艘抢来的军舰，还是运输舰，停在苏联。虽然我们有教官，但是船员训练起来不方便，难啊。”

    这时候，车间里的技术人员已经排成了一队，请小路讲话。小路道：“弟兄们，辛苦了！将来偷袭日本本土，就靠你们了！”

    众人一阵欢呼。

    小路道：“你们有功劳，不能象其他部队一样庆功。不过，将来的历史教科书就是你们的功劳簿！”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小路道：“以后，需要什么设备，只管提出来。经费就是再紧张，也要解决！”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小路道：“不多说了。我得进潜艇里面去坐一会。要是能出去在黑龙江里跑一趟就过瘾了。”

    罗策群：“跑一趟没问题，现在水深够。只是不能上浮，因为已经封江了。”

    小路道：“不航行。我就坐一会，看看内部结构。你们给我介绍介绍。”

    小路进了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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