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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天凌冷冷看着她,淡淡道：“因为她没你恶毒。”

    颜悦瞳孔微缩,“我恶毒？我恶毒,还不是你逼我的！”

    “没人逼你！”江雨菲突然插话道,“颜悦,没人逼你杀人,没人逼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自己在逼你自己！”

    “闭嘴！”颜悦眸光阴冷。

    “你现在得到了一切,自然喜欢说崇高的话。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痛苦,没有从天堂跌入过地狱,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教训我！”

    江雨菲抿唇不语。

    她经历过的……

    从天堂掉入真正的地狱,她亲生经历过的。

    就算从地狱活了过来,她也继续在受着煎熬。

    颜悦的那点痛苦和她的比起来,算什么？

    可是她却把自己逼到了今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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