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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了,正好是我第二次恋爱。”

    阮天凌满意的点头：“当时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如何？”

    “……还好吧。”

    “他有惹你生气过……或者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让你气得想和他分手过吗？”

    秘书不会傻得认为总裁是在关心她的感情问题。

    这一看就知道是总裁遇到感情问题,在间接咨询她了。

    想通后,秘书顿时就淡定了：“总裁,这毕竟属于我的私人问题……”

    “我加你工资！”

    “有过。当时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我气得恨不得杀了他,分手还是小意思。”

    都恨不得杀了他啊……

    江雨菲当初不就是恨不得杀了他。

    阮天凌顿时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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