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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夜一时间还没整明白飞雁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灵灵本身就是一个灵气源？”

    “可以这么说……”

    “……”

    紫夜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被鄙视了，她身上有九星塔这样的逆天宝贝，尚且做不成一个书房灵气的源泉，灵灵这小丫头居然就做到了。

    “好逆天啊……她居然还有这本事……”紫夜一脸羡慕。

    飞雁却有些头疼的，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可羡慕的。

    这对于灵灵来说，完全就是杀身之祸好不好。

    “好什么好啊，如果你是他们，你会怎么选择？”飞雁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都这时候了，讨论灵灵灵气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她们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把办法将灵灵给弄走。

    “也是啊……”紫夜银牙一咬，唇瓣微翘：“如果是我，定若然是将灵灵给弄到手，这样一个女子，又美貌，又纯真，还特么的是一个不会枯竭的灵源……任何一个人估计都想将她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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