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那才叫致命。 沈婠心跳怦然,呼吸微促。 权捍霆把手放到她胸口,“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 “这儿……”目光落到女人心脏的位置,那里覆盖着他的手,一下接一下跳动,“它在说,你爱我。”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沈婠装傻。 权捍霆直接用双手把她团在怀里,箍紧,闷声开口:“我听见就行。” “那万一是自欺欺人怎么办?” 男人脸色骤黑,双眸半眯:“你就不能顺着爷一回?” “好好好,顺着你,我爱你,行了不?” 权捍霆浑身一震:“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听见就算了。” “再说一次。” “我不。” “说!” “嘶……轻点,腰都快让你掐紫了。” “说不说?”他像个求糖的孩子,眼珠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好像那是唯一的甜。 沈婠转头,四目相对。 她莞尔笑开,一字一顿:“我、爱、你。” 话音刚落,就被权捍霆放倒在床:“光说不练,嘴把式。” “?” “又说又练,才算真把式。” “你——唔!” 长夜漫漫,旖旎无边。 运动结束,男人斜靠在床头,光着膀子,一脸餍足。 沈婠趴在旁边,保持着结束时的姿势,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 “你准备怎么处理明达的事?”权捍霆忽然开口。 之前怪她忙于工作,眼下吃饱喝足倒开始主动过问了。 呵,男人! 沈婠撇嘴。 “怎么不说话?累了?”最后两个字透着一股得意,好像地耕得越深,土被翻得越开,老黄牛就越有成就感。 “说什么?”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沈婠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每个毛孔舒张到极致,人也愈发疲怠。 “明达卸磨杀驴,你就准备这么算了?”男人挑眉,显然不信沈婠会一直佛系下去。 心里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 自己的女人,他最了解。 因而才有此一问。 “不然还能如何?”沈婠侧脸枕着手臂,似笑非笑。 权捍霆大手钻进被子,扣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凑近,嗓音低沉:“小狐狸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沈婠眨眼:“因为她狡猾,还是奸诈?” “都不是。”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