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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要换化妆师，一会儿要换服装，最后还非要修改介绍词……

    一有不顺心，就拿工作人员撒气。

    在晓晓之前，已经有几个现场的工作人员被她骂哭。

    年小慕的话，让章琪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扬起下巴，“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是你的下属不长眼，端了水就往我身上泼，难不成，还让我忍气吞声吗？”

    闻言，晓晓着急的想要解释，秘书却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开口。

    哪怕他们已经跟同事证实，是章琪故意撞了晓晓的手臂，想要拿她撒气，却不小心打翻了晓晓手里的水杯，才会泼到自己。

    可依章琪的性子，肯定不会承认。

    还会反咬一口，说他们互相包庇。

    活动就要开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好章琪，让她上台。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点再说。

    “章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的同事也已经跟你道歉，你还想怎么样？”年小慕双手握着拳，一字一顿的反问。

    换作平时，她看到晓晓脸上的伤时，只怕早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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