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道施主可否告诉小僧,要这九滴真心忏悔的泪水,有何用处?” 他是慈悲,是舍己为人。 但即便是他,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善意被有心人随便拿来利用。 就像他们吃鱼,掌控鱼的生死。 自己不会去管他们。 但是如果他们将自己当做鱼,把凄苦众生当做鱼,慧觉也不会乖乖的听从驱使和利用。 “是一味很重要的药引。” 对于慧觉的反问,老夫子这样说道。 但他随后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目光微转,看向旁边的年轻儒生。 “你可知,他是谁?” 老夫子朝着慧觉说道。 听到老夫子这么说,慧觉同样是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年轻儒生。 此人相貌丰神俊逸,气质温和,宛若谦谦君子。 只不过从他的身上,却是散发着无法掩饰的官道气运。 这气运隐隐在他身上聚成紫气华盖,简直贵不可言。 由此来看,此人身份来历,多半非同寻常。 “小僧不知。” 慧觉摇摇头。 “他父亲便是当今雷州州牧傅行云!” 老夫子平静的开口说道。 老夫子说罢,慧觉心头一惊。 雷州州牧的公子?! “傅清竹见过师傅。” 年轻儒生朝着慧觉拱手一礼。 双眸之中,透露出明亮的光。 他的声音温和,丝毫没有倨傲之意。 “施主有礼了。” 慧觉同样合十还礼。 以傅清竹如此身份,竟然还能够如此谦逊有礼,也实在是非常的难得了。 天下百州,州牧其实便相当于曾经的一国之国主。 一州之内,大小所有事情,都可以由他决断。 他一句话下来,甚至关乎成百上千万百姓的生死和命运。 作为州牧之子,傅清竹身上有这样的官气也情有可原了。 慧觉还礼之后,年轻儒生继而却是眉头微皱,似有愁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