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种笑十分天然,让木桥器心有吃惊。 “你喜欢落月?”木桥器问。 “我是因为她才锁定性别,然而现在又不是喜欢那么简单吧”水郎很愿意谈论这种感觉,尽管木桥器并不是一个理想的聆听对象。 “难道你爱上她了?”木桥器忽然有些紧张的问。 水郎摇摇头,不只是喜欢,爱这样简单,这样的词语不足以形容和落月之间微妙又复杂的特殊关联 “难道是因为紫年,横在你和落月之间,才让你畏首畏尾,心生退意么?”木桥器臆想。 “不,紫年是个磊落的人,超乎你的想象。”水郎说。 “若你觉得和落月能幸福,就该去争取才是,对手强劲,才更有意义和价值,也更有乐趣。”木桥器说。 “你完全误解了,如果你继续往这个方向想,那我们以后便不会再喝茶了。”水郎这一次真的生气了,他不能允许别人玷污落月和紫年的名誉。 “好了,好啦,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如此,而是让你更快乐,仅此而已。”木桥器赶紧收手,生怕再放跑了这个人。 “在我所有有过的日子中,现在是最快乐的。”水郎会心的笑着。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把这种感觉告诉木桥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