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灵凤说:“相由心生!你看他那长相,他看人眼睛闪闪烁烁,表示他心思很飘,心术不正。眼睛不清澈,心思龌龊。” 汪婕大笑起来:“哎哟!夏灵凤,你干脆搬个凳子到水库边坐着!” 曾真说:“为什么要到水库边坐着?” 汪婕说:“曾真,你不知道啊?水库边最近出现了很多算命看相的人!夏灵凤完全可以去给别人看相算命去了!” 曾真说:“你们算过?” 汪婕说:“算什么啊!上星期天,我和她在水库边散步,有一个算命的,搬个凳子坐在那里望着水库呢,看见我们俩,说要给我们算命,我们俩根本不搭理他,他说,你们俩有一个人是干部子弟!” 曾真笑着说:“是吗?说说看!你们怎么说的?” 汪婕说:“怎么说,根本不理他啊!灵凤说,这幸亏曾真没有跟来啊!要不然,还真让他给蒙对了!” 汪婕看着夏灵凤说:“可惜啊!我俩的爹都是泥巴腿子!别说县干部,公社干部,就连最底层的小队干部都没有当过。” 夏灵凤一本正经地反问:“谁说的?” 汪婕说:“难不成你爹当过什么干部,我不知道?我家移民搬过来也十几年了啊!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夏灵凤说:“我可没说我爹,我说的是我妈!我妈当过李洲大队妇女队长!在李洲大队好歹也是个官!虽然只当过三年,但是,” 说到这里,故意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咱,也曾经,算是,李洲大队的高-干-子-弟!” 曾真一听说这“高-干-子-弟”,笑得一口饭扑了出来,她忙走在一边,使劲咳嗽起来。 汪婕笑着赶紧来拍打她的背。 夏灵凤这个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没事人似地正儿八经地吃着饭。 曾真笑着指着夏灵凤说:“以后吃饭的时候,你不要说这些冷幽默的话!把我呛牺牲了,你们就没伴了!” 汪婕说:“是啊!是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