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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农飞龙一下子惊醒过来，问道。

    “外公外婆过世了！”

    “你说什么？”农飞龙一下子从一个傻子状态中恢复过来，飞快地跑了出去。

    听说外公外婆去世了，小魔女又走了回来。

    农学商的爷爷奶奶和爸爸给她的印象不好，可农学商的外公外婆这两位老人，给她的印象还可以。特别是自从展小凤阿姨没有了之后，她就特别地同情外公外婆。

    农学商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洗脸。挤好牙膏，站在玻璃镜前，他眼镜子中的自己，一副木然地样子。仿佛镜子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完全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曾经帅气的他，年轻不在。那一头的长发依然存在，只是很凌乱。其中！还有几根白发。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多出了胡须。昔日很有灵性的眼神，也不复存在。明明与镜子中的眼神相对，但他也没有了感觉。

    扫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后，一点没有感觉的他，这才开始刷牙。

    “梆！梆！梆！”

    房间外，有人在敲门。

    农学商继续刷牙，懒得搭理。他以为，不是保姆来喊他吃饭，就是爷爷奶奶或者谁在喊他。反正！他准备洗漱之后就出去。

    “哥！哥！哥！”

    房间外，传来小魔女一边敲门一边急促地喊声。他这才放下口杯，一边继续刷牙，一边过来开门。

    “哥！哥！哥！”

    小魔女一边喊着，一边哭着。

    “什么事啊？”

    农学商一边刷牙，一边麻木地问道。

    打开房间的门，他很奇怪地魔女。

    心想：你哭什么哭啊？你几岁了？都二三十岁的大姑娘了，你？你还是以前的小丫头？

    “外公外婆过世了！哥！哥！”

    “你？你说什么？”

    农学商这才停住刷牙，抬头问道。

    “外公外婆过世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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