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如,各个特别区的地理位置本就特殊,它们要么是处在边疆,要么就是孤悬海外,那里的官员们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远比内地的官员们要重大的多,所以就该多拿。而至于那些光拿钱不干活的什么什么“司局级单位”,则是多一个都不行。 当然,伴随着这条“多劳多得的官员路线”的,还有一条官员的升迁法则。不论是各个省、自治区、特别区和直辖市,还是政fu的各个中央部所严格执行的,都是重能力而不在乎什么所谓的等级的擢升规矩。 周秀英能够从上海市副市长这个才是“副司局级”的岗位上,一跃而成为相当于“副总理级”的国家外jia委员会副主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 也许有人会说,唉,你就说呗,反正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就连例举的这个周秀英也是一样,倘若没有上层人士的提携,没有身为政务院总理的郑南的举荐,她恐怕也不会“平步青云”。 当然,这种说法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千里马都是伯乐发现的。 但别忘了,在太平天国政fu的律法里还有这样一条铁的规矩,那就是一旦出了事,“伯乐”要与“千里马”同罪。 一八七八年,已经出任太平天国国防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的李秀成,经过慎重的挑选,用一生中仅有的那一个保荐名额,将一个八岁的孩子推荐进了红军大学少年班。 按照正常的情况,这个八岁的孩子可以在红军大学中无忧无虑地完成十一年的学业,再从一名红军的基层指挥员做起,最终成为一位红军的优秀将领。 但遗憾的是,仅仅就在四年后,这个孩子就因为学习态度极差且顽劣不改,而被红军大学除名。 这个结果一出,不仅直接导致了李秀成由国防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的位置上落马,还使其额外背上了军衔由上将被降为中将的处分,抱憾退休。 由此可见,举荐他人升官,可不是一个好玩的游戏。 而北京,作为太平天国中央政fu的所在地,自然凡事都要充当表率。 到一八六八年年底,全北京除去处在主城区的东城、西城和永定三区之外,原本环绕在主城区周围的那二十个州县都被已经被进行了整合,最后,仅仅剩下了七个县。 这七个县分别是:大兴县——今大兴、丰台;通州县——含今北京的通州及属于今河北省的三河、大厂、香河等一部;密云县——今怀柔、密云;顺义县——今顺义、平谷;延庆县——今延庆、昌平;宛平县——今头沟、石景山;房山县。 同样也不例外的是,在待遇上,主城区的三个区与远近郊的七个县也不会相同。 东西城和永定三区,作为北京市府的直辖区,尽管在行使行政权限方面,可以完全与七个远近郊县一样,拥有各自的独立但在待遇上,主城区的三区官员,却低于远近郊七县的官员们。道理很简单,在太平天国政fu的管理体制上,县就是要比区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