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会吗?”差役有点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大人。 “呵呵,我是假设,就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但说无妨。”郝立宿点点手,示意差役坐下来。 “这个……”差役傻笑着,没有坐,“咱是听呵的,胳膊总是扭不过大腿。不过,这样的确不错,省了打辫子了。” 郝立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人,莫非小的说错了?” “男人总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哪能三心二意。”郝立宿从思索中抬起头来,安王殿下说的对,要想叫人们找回真正的自我,那的确是一条漫长的路。“你过来,帮我把辫子打开。” “大人,不留了吗?” “是,”郝立宿点点头,又补充着,“还有,一会儿叫府里的人都收拾收拾,准备搬家。” “搬家?”差役小心地解着他头上还算粗大的辫子,诧异地问到,“是他们叫搬的?” “什么他们?”郝立宿扭头瞪了他一眼,“都是自己人,哪有他们我们的。谁也没叫咱们搬,是我自己想搬的。” “是,是小人一时口误。”差役不好意思地笑了,“这里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不过……”郝立宿站起身,拿了面镜子,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自己。前面还是秃秃的,有些不伦不类,呵呵,如果要是带上官帽那就好多了。他放下镜子,看着差役手一抬,“安王殿下的府邸你看了吧,安王尚且如此,何况咱们了,要这么大的宅院有什么用?” 东征军总部临时设在一个苏州城内并不十分起眼的宅院里,林海丰就住在这里一个有里外套间的房子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