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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种人，“以前是没有，现在有了。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让夜明先生给那个植物人试了。”

    霍靳南，“……”

    白种人，“以后也没用了，其他的疫苗都被销毁了。”

    霍靳南看向白种人，“谢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白种人一笑，“可以了。”

    霍靳南，“我怎么给你打钱？”

    白种人看给了霍靳南一个账户。

    霍靳南白了一眼，将纸条弹了回去，落在白种人面前，“可以了。”

    白种人，“霍先生好记忆里，相信我们还会再回。”

    霍靳南站起来，提过西服，一边系衬衣的扣子一边穿衣服，“不好意思，我不想再见你了。”

    “哈哈。”

    白种人笑了一声，示意人给霍靳南蒙上眼。

    霍靳南蒙上眼被带出了会议室。

    刚出会议室，突然听到子弹在空气中飞啸的声音，他动作很快地拉住身边的人，身子闪避到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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