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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薄点了一支烟，削薄的唇衔住，抽了一口，沉沉地答，“嗯，我不在战机上。”

    霍靳南没有再问，大概是接了什么特殊任务，应该爷爷都没有经过直接出了。

    也好！要是在战机上不可能现在还活着。

    许久没有听到霍靳南的声音，靳薄皱了皱眉，“没有作吧？”

    霍靳南嗓音低冷地答，“没有，作的时候会怎么样？”

    靳薄他想到他作的情形，连着抽了好几口烟，“生不如死，最严重的时候，我拿着枪对着自己鬓角。”

    霍靳南没有出声。

    靳薄继续道，“就像毒瘾作一样，一次比一次凶猛，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作的时候注射同样的病毒会减轻痛苦，但是下一次作起来比之前要可怕很多，死的也更快，不管再难受，都撑着。”

    霍靳南轻笑了一声，“你能撑得住，我就撑不住？”

    靳薄顿了顿，“我注射过一次，差点死了。比你想象中痛苦很多。”

    霍靳南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想到了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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