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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神灵不弱，那你怎么轻而易举的把这家伙变成这样子了。”张浩航说道。

    “愚蠢的凡人，这家伙只是某种意义上的神仙罢了，本仙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神仙，这有的比么？”琉璃说道。

    “某种意义上的神灵，这怎么说呢？”张浩航问道。

    “这家伙只是运气好，领悟了点神灵的本质，能做到感而有灵罢了。”琉璃说道，“从根本意义上讲，她只是信仰的傀儡，大道的木偶，没有领悟自己的神道，进而掌握世界的法则。所以本仙子说她只是某种意义上的神灵，愚蠢的凡人，你现在懂了么？”

    张浩航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可有些事情，却更加糊涂了。他想了想，对琉璃说道，“琉璃，这家伙既然是神灵，那怎么会失忆了，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愚蠢的凡人，你知道她的神名么，见过她的信徒么？”琉璃说道。

    张浩航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神仙。

    “既然没有，那她变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奇怪的！”琉璃说道，“愚蠢的凡人，要知道神灵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附信徒存在的，如果信徒死绝了，没人信奉了，神灵自己也就会消失了。”

    “消失了？”张浩航奇怪的说道，“可这家伙明明还在啊，琉璃！”

    “愚蠢的凡人，她可是因为你才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琉璃说道。

    “因为我？”张浩航想了想也明白了，如果自己没有遇见蒹葭，没有把她从那个重症监护室带出来，她就只能活在那个小小的地方，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感受不到世界的色彩，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直到永恒。

    这样的日子也实在太可怕了吧，这家伙也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呆了多久了呀！如果这换做是张浩航，他恐怕早就疯了或者自杀了。对啊，疯了，那家伙刚刚遇见自己的状态，和疯了又有多少区别呢？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感情，恐怕都被漫长的时光吞噬了吧。

    张浩航叹口气，看着蒹葭眼神有了点怜悯，可这也不能解释这家伙说自己是什么大人，要服侍自己的话呀！于是张浩航问道，“琉璃，那这家伙为什么说我是什么大人，要一直跟着我呢？”

    “哼，你这个愚蠢的凡人，明明什么也不懂，可为什么运气会那么好呢！”琉璃有些气愤的说道。

    “运气好，这和运气有什么关系呀，琉璃？”张浩航问道。

    “愚蠢的凡人，你好好想想那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吧！”琉璃说道。

    那时候？我那时候让这家伙做了什么呢？祈祷，对，就是让这家伙对着自己祈祷，这莫非就是这家伙变成这样的原因？张浩航傻傻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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