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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者仔细观察，分辨出了一些端倪，启灵的力量也有强弱之分，姜禹毕竟不是圣者，肯定比不了大圣。

    而启灵，也不是说听上一会经文，就能立刻开启灵智。

    启灵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智慧是一步步增加起来的，就像修为一样，是一日一日的修行，才能积累起来。

    聆听启灵天经，一点点增加智慧，积蓄一足，就能突然开窍。

    此外，也涉及到了数量的问题，如果数量太多的话，经文的力量就会被大幅度分散，反而失去了效果。

    大圣的修为浑厚，大道之力无比凝练强大，所以他们催动启灵天经，范围可以囊括百里范围的百万生灵，三天三夜，就能让百里范围的百万生灵开启智慧。

    启灵的快慢、范围、数量，也关系到了催动者的修为。

    “不过，他虽然比不了大圣，但是已经远远过了普通圣者，普通圣者催动此经的范围，也就七八里左右，连续一月之多，才可让其内的生灵开启智慧。”

    “现在他还只是万法境而已，若是等他跨入圣境，又会多么的恐怖？圣者和万法境天差地别，有没有凝聚大道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到时候他再催动启灵天经，只怕度和范围，都要过大圣了，等他的实力达到大圣之后，到时候给苍生启灵，会不会只是一炷香的功夫？而且范围也越来越大！”

    白老者非常心惊，其实在当初的那个时代，启灵天经创造出来之后，就算天下所有的圣者都修炼了此经文，也无法做到给所有苍生都开启智慧。

    苍生太多，恒河沙数，所有圣者加起来，能够给一州之内的所有生灵开启智慧，差不多就是极限了。

    可是整个天下，何等的巨大？

    天下九州之外，还有东海，海中的生灵比九州还要更多。

    还有西荒，南疆等等。

    生灵太多太多，圣者就算有心想要让众生都开启智慧，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可是姜禹的万灵图，让白老者感受到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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