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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怔，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张露清抬眼，注视我，威逼似的，说：“你别骗我？”

    我骗张露清？我干嘛骗张露清，我忙说：“我不骗你。”

    张露清说：“好，你现在如实说，你到底是不是和尹香篆做过生意。”

    我实话实说。“是啊。”

    张露清说：“结果呢？”

    我说：“没成功。”

    张露清说：“为什么？”

    我说：“她违约了。”

    张露清说：“为什么。”

    我犹豫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张露清，张露清倒也不打算死揪住多问，问我说：“没成功之后呢？”

    我说；“她给了我6oo万违约金。”

    张露清说：“钱呢？”

    我说：“我没动。”

    张露清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说：“好吧，你给我。”

    我诧异，说：“什么？给你？”

    张露清说：“是啊。”

    我说：“你不差钱吧。”

    张露清知道我误会她，一瞪眼，说：“这就这点鸡毛蒜皮的钱，你以为，我感兴趣。”

    我说：“你不感兴趣，你要我给你？”

    张露清厌恶，说：“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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