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到底是不是?-《第一贤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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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简二老爷得出最终的结论,才得着机会说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嚷着,“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昙姑是我娘家侄女儿,我看中她模样好又勤快,就把她聘了来当了儿媳妇。我对她比对亲闺女还好,就算她后来不守妇道。跟别人生了简兰,我和我家老汉也没把她咋样啊。

    我们寻思着,反正儿子不在了,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我们就把简兰当成亲孙女儿一样算了,咋会虐待她们呢嘛?

    她们后来是从我们家搬出去了,我们家是开面馆的,昙姑说兰妮子大了,不能再露头露脸了,不然不好说婆家。我们就给她们娘俩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住着。

    昙姑是个闷葫芦的性子,跟别人不咋来往,跟前就我们一门亲戚,你说她要死了。不把闺女托付给我,还能托付给谁呢?

    我们家穷,跟男家多要些银子咋了?姑娘家要出嫁,咋也得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不是?拿礼金置办嫁妆,我们那边都是这样弄法,不光我们一家……”

    萧正乾捋须看着王窦氏。心说这老妇人倒是个人才。

    莫说像她这样目不识丁的民妇,便是京城那些官宦门庭有些见识的女人,见了他也多半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妇人刚进门时还战战兢兢的,几番对话下来,便挥洒自如,眼泪说来就来,连哭带唱,竟是极有条理地将简振的话一一反驳回去了。

    这大概就是朝臣们口中常说的无知者无畏吧?

    因存了试探之心,便开口问道:“那么你可知道简兰离开西安的事?”

    “我的青天大老爷嗳,她走的时候连说都没说一声,我咋个知道哩?”王窦氏拍着巴掌哭道,“她说要在屋子里给她娘守灵,叫我们那几天都别烦她。

    她从小主意就正,脾气又大,我们哪儿敢去找她?”

    “那么与杜晋考立下婚书之后,你们又为何匆匆忙忙离开西安?”

    “我一个远房的亲戚给我捎了信来,说家里老的没了,让我们过去奔丧呢。放着兰妮子一个人,我们又不安心。

    左右昙姑说了,要把兰妮子许给酒坊家的儿子,让杜小哥帮着照看照看也应该的。我和我家老汉合计了合计,就找了媒人中人,趁早把婚书写了,也省得别人说他们的闲话。

    这不,写完了婚书,我们就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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