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咚咚咚,老屋外响起敲门声。 老爹告诉我,是鹊在叫他,并且说,鹊在我们一进来的时候,也就知道了,这时候才叫他,就是为了让我们爷俩好好说会话。 老爹还让我也一块去。 吱呀一声,老屋门开,外面并没有人。 甚至守在门外几米的张辽和艾鱼容根本没有现什么人敲门。 老爹笑笑,不奇怪,也不解释。 “走吧,儿子,带你见见我的老师。” 我也正想见见这个叫我父母忍受二十年痛苦,又给了我老爹新生,却救不了老妈的奇人。 由老屋再往谷里林子深处走。 十几分钟后,远远瞧见一株巨大的柏木如塔耸立着,那粗壮的树杈上搭建着一间木头屋子。 老爹带我们走到树下,躬身道:“老师,燕行回来了。” “上来吧,”那木屋里传出声音,“把燕赵也带上来吧。” 老爹嗯了一声,带着我几步跳上树杈。敲门而入。 张辽和艾鱼容留在树下。 木屋不大。 很静。很净。 木几后,是一个斜靠着木榻边儿,脸色苍白又瘦巴巴的长袍老者。 自打我一进来,这老者就盯着我打量起来。 “老师,这就是我的儿子,燕赵,”老爹又看向我,“儿子,还不拜见师爷。” 这瘦巴巴的老者就是我爹口中的鹊大先生。 “见过师爷!”我弯下腰。 鹊眯着眼睛笑了笑,点头道:“不错,年纪轻轻就这般厉害,比你爹当年的资质还强!” 我尴尬不知道怎么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