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零章 南迁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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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河而守?”王秀面露出讥讽的笑容,风淡云轻地道“千里大河,不知相公如何据守?时至今日,谁还认为短期内朝廷能与虏人抗衡?”

    “只要、只要我大宋君臣一体,何惧鞑虏。”张叔夜压根不相信与女真抗衡,但有些话却不能不说。

    “相公风骨,在下佩服,但老生常谈,是自取灭亡。虏人入汴,娘娘和官家出宫,何人以德服人?君臣一体,怎么丢了开封城?血肉之躯怎能和甲骑具装抗衡?”王秀嘴角,挂着一抹讽刺意味地笑。

    不要说朱琏母子遇难,百官生民无可奈何,单说两场大战,北方禁军基本损失殆尽,只有陕西六路保留相当兵力,再者是赵构的兵马大元帅府,他的十余万大军还有战斗力,东南禁军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抱有幻想。

    西军还要防备党项对横山的窥视,仓促间不能调动。赵构的兵马太少,自保尚且不足,谈何言战,整个大宋能和金军对抗的也只有他,而且确实取得了局部胜利。

    尽管,王秀的胜利挽救了天下,但一个才华出众的臣,取得如此的威望,手握整个大宋的命运,不能不让对赵家忠心大臣感到阵阵的不安。

    “王大人言重了!”孙傅见王秀言词犀利无,大为不满,出班道“大人也是孔门弟子,读的是圣贤之书,岂不闻兵者凶也,圣人不肖此道。虏人虽是凶蛮,然我等可以圣人之道循之,以礼义感知.。”

    王秀对孙傅的迂腐感到可笑,又有些可怜,这种人对国家确实是忠心不二,但往往国事也败坏在他们身,空谈误国,书生之见,酸不可闻啊!也不待孙傅说完,他冷眼看着孙傅,嘴角依旧挂着充满讽刺意味地笑。

    孙傅无意看向王秀,那副玩味的表情,心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老脸顿时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那道笑容,让人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

    “王大人,虏人若再来,迁都又有何用?”唐格冷不防说了一句。

    “相公,不是迁都,是天子巡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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