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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月当然也不想打。

    他不是战斗狂人，也没有自虐的爱好，明知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却还要打，这种行为有时叫英勇，有时叫笨蛋。

    叫英勇是因为，明知不知是对手，结果却打胜了。

    胜利者是英勇，失败者就是笨蛋。

    白衣女鬼说：“我和他相爱，却被分隔了数百年，如今我已经死过一次，人鬼殊途，或许如你这样的法师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把他放出来，我保证他不会再行凶作恶。”

    女鬼说。

    秦明月却是没太听明白。

    她死过一次？

    人鬼殊途？

    他们不都是鬼吗？怎么个人鬼殊途呢？

    秦明月摇摇头：“你说人鬼殊途，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没看出来吧，我不是鬼，我是人。”

    “人！”秦明月大吃一惊，“你不是当初和郭福一起私奔的那个富家小姐？”

    “你知道我？”女鬼说。

    秦明月彻底凌乱了。

    没错呀，是这个女人。

    可她为什么……

    女鬼继续淡淡地说：“哦，我明白了。你是奇怪我怎么变成人的吧。”

    秦明月点头：“你真是人？”

    女鬼说：“嗯……算是吧，也不算。因为我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但也还不完全是人。”

    秦明月更凌乱了。

    女鬼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我慢慢给你讲吧。我叫石颖，死的那年十七岁，我和郭福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秦明月点点头。

    “我死后成了鬼，魂魄孤独无依，我知道郭福为了我也跟着投河殉情了。后来也见到他失去理智，滥杀无辜，直到那位法师出现，好不容易将他抓住。或许没人知道，当时法师抓住的不只是郭福，还有我。”

    秦明月瞪大了眼睛。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想想也是，郭家人当然只关心郭家的事了。

    他们一心全在自家先祖上，当年那个姑娘的事，谁又会理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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