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名亲信面面相觑了半晌,终于相信他们英明神武的掌柜真的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故意做戏,另有交代,只得暗自嘟囔一声,转头离开了这屋子。 二人先转去了张思的房门前,敲开房门,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闲话,方才离开。 张思房门洞开,光明正大地敞着随他们看,等他们看够了,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笑眯眯地关门回去。 片刻后,只见方才只有张思一人的房内赫然从梁上飘下两个人,正是夜止和另一名暗卫。 几人不叙闲言,即刻坐下来商谈正事。 夜止率先道:“待会儿我还得赶回去,明早需陪王爷上早朝,若我不在的话,恐会引起他人怀疑,这边暗一带着手下都打点好了,他们会沿途跟着你们,等出了泗水再行动,若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与我联系。” 张思颔应道:“我知道了。” “那我就不多留了,李长水的酒里加了药,不到凌晨,是不会醒的,他那两个手下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跟暗一他们是没法比,可是你不会功夫,一切还是要小心,自己的安全为重,这是王爷嘱咐的。”夜止说罢拍了拍张思的肩膀。 “放心,我晓得的。”张思含笑回应了他。 “那我就先走了,我在京城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暗一,保护好张思的安全。”语罢,夜止便从窗边闪身离开。 张思看着他快如闪电的身形,不由地暗暗称羡。 暗一话不多,冲张思颔示意过后,便又回了梁上,隐匿了身形。 张思这才熄了烛火,自去床上躺下睡了。 次日一早,天空泛起鱼肚白,李掌柜方才幽幽转醒。 几人叫了水净面之后,连早膳也不曾用,只叫小二装了些干粮,便直奔渡口而去。 待货物都装进了船舱,李掌柜一颗心才稍稍放下,转头状似不经意地问张思,“昨日...李某不胜酒力,可有什么失态的地方吗?若是有,还望张老板不要介意才是。” 张思忙信誓旦旦地答说:“李兄醉酒了都还是君子做派,连大声喧哗都不曾有,你这样说,倒是让张某汗颜了,都是张某非劝你尝什么江鲜,才喝了酒,哪里想会醉了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