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割到舌头了吗?玩刀子很危险的还是放下吧。”比起恐惧我更关心的是他伤没伤到自己,割到舌头估计不是一般的疼。 “我不需要你管,我只是很久没有喝到血了,挺好喝的,可惜是自己的。”他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张狂高冷了,而是口齿不清又略带着点哭腔似乎是嘴里含了口血迟迟不愿咽下去。 “你是吸血鬼?有名字吗?”我想安慰他就继续问他,因为他烤了两块东西,肯定有一块是给我吃的。 “别叫我吸血鬼,我有名字的,海哲艾利.赫撒本恩伯爵。” “好长记不住。”虽然我记住了但我不想说那么多话。名字那么长难怪这么变态,自己喝自己的血。 “我也有中国的名字,郝爱伊。” “好爱你?你能把嘴里的口水咽下去吗?”因为他的口齿不清我彻底屈服了,好爱你就好爱你吧。 “那不是口水,是血浆,这是我特有的只要被我的血泡过的伤口都会自动愈合。” “然后就和你一样了?”我隐约记起了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与吸血鬼有关的知识,因为爷爷也没有去过国外,也是听他的同道中人传说的其中也不排除以讹传讹的成分。 吸血鬼睡棺材会移动昼伏夜出被他们咬过或碰到他们就会变成他们的同类,他们满嘴尖牙背后还有翅膀打开可以衡盖日月,若放在中国那就是行尸背了一只大鹏鸟。他们怕所谓的圣灰十字架大蒜,爷爷也有解释就是怕大蒜香灰和桃木剑和僵尸怕的一样。 如此想来我身上还就真有一包压箱底的香灰应该还在口袋里装着,但现在我被绑着也动弹不得,真是失败。早想起来我白天逃跑时就用这招了。 “不会,我也是有一半人类血统的,但这也不影响我高贵的血统!”他又恢复了刚才的那股劲,拿着匕首向我慢慢靠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