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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瘸子和鹰眼面面相觑：“兵派里有姓沈的大人物吗？”

    “除了一个沈千，我可不记得还有什么大人物。不过他只有两个儿子，哪里来的女儿。”

    “就算有，年纪也不对啊。”

    赵卓在一旁听着，这时候忍不住提醒道：“你们两个都来这里多久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们又知道多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当初那个时代了。”

    这一句话让两个老人停止了讨论。

    陈瘸子偏过头瞪着赵卓，脸色有些难看，本来矍铄的脸庞忽然间竟是苍老了起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喉头无声的来回滚动，似是有什么喷薄怒语即将从中宣泄出来，但终于还是长叹了口气，闷哼一声，推开少年走掉了。

    看着老友那愤愤离开的背影，鹰眼摇头苦笑：“呵呵……人老了，就是容易犯糊涂啊。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外面到底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了。每每讨论的时候，还是按以前的记忆在争论……惹人笑话啊。”

    赵卓看着老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感慨一阵，老人忽然朝着少年的方向伸出了手臂，一瞬间老态毕现：“来，小桌子，扶爷爷回去。”

    再没有似从前那般跳脚怒骂，赵卓默默低头，搀着老人手臂，一老一少沿着楼梯走向了地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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