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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秋苦笑道說，“我是個充滿失敗的例子，也許在婚姻的事上我沒辦法教你。”

    “媽，正是因為看到您失敗的例子，讓我更加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第一，至少找男朋友不能找家境太差的，貧賤夫妻百事哀，您跟陶銳當年鬧成那樣，主要還不是沒錢鬧的，第二，品性很重要，第三，他對你是不是好，第四，兩個人性情是否合適。”

    程溪說道，“在您眼里，您可能覺得裴晏舟太有錢、家境太好，高不可攀，但是在我眼里，他也有他很多的缺點，如果自己看輕自己，不管跟誰在一起，您覺得都是高攀。”

    方秋怔住。

    從來沒想過四十多歲的人，會讓女兒一席話醍醐灌頂。

    是啊，當年選擇陶銳，是覺得自己家條件不好，只配得上陶銳這種的。

    后來嫁給程洲華，她認為自己是高攀，所以婚后小心翼翼。

    說到底，還是她自己看輕自己。

    “媽，您可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就是剛交往，如果他對我不好，不合適，我還是會跟他分手的。”

    程溪邊說邊從床上起來穿衣服，談分手就跟聊今天的天氣一樣。

    方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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