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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玖瑶缓了口气，就像浮出水面仓促换气的鲸鱼。
然后继续听从顾寒夜的指挥，对他说下去。
“渔船上，有个年轻的水手，是他最先……最先发现我的。”
顾寒夜手指一顿，“别告诉我，那就是萧骏。”
苏玖瑶点了点头：“确实是他。”
顾寒夜凝视她两秒，“你那时候七八岁？他多大？”
“十三四岁吧……”苏玖瑶趁机推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但老狐狸马上察觉出她的意图，大手一勾，揽着她的腰，再次把她搂进怀里。
“嗯，继续说吧。”顾寒夜说着，吻向她小腹。
苏玖瑶惊慌失措，“顾寒夜，你要不就让我好好说完，要不就那什么完了再说！”
顾寒夜抬眸看着她，锐利的眼神，像鹰。
苏玖瑶一下子放柔了语气，“行吗……”
“不行，”他轻咬她的肌肤，“你也知道我今天吃醋了，所以必须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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