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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方荃有意无意的看了眼王极东，似乎是在琢磨着，要不要具体的说出来一样。王极东赶紧的就把自己给撇了开来，说道：“如果是不好说的话，你还是不要说了，特别是有保密协议的，我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啊。”

    “咯咯咯，……你呀，就是这么个懒人。”方荃笑呵呵的说道，“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偏要说给你听，看你怎么办……”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王极东有些无语。

    “我就强人所难的，你怎么的？要知道，你也是公司里的一份子呢。”方荃白了王极东一眼，接着说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你也知道的，这次的瓷器专拍是我们公司和艾菲克拍卖公司联合举办的。这不，清影姐在周末的时候，和我们几个人一起合计了一下，觉得，如果仅仅是完成陈总交代下来的任务的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了。不过，既然是跟别人合作的，我们合作的双方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定的比较的吧？”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陈总和艾菲克公司协议好的，是一人一半的拍卖份额，而如今，双方既然都能够达到这个指标的话，那还是需要比拼一下各自的份额，究竟是谁的多，谁的少，对吧？”王极东琢磨着，哪怕是任何两家公司合作，存在着一定的竞争，那是肯定的。方荃的说法，也就无可厚非了。

    “你只说对了一半。”方荃说道，“如果仅仅是比谁的份额多的话，我和清影姐也不用现在这么担心了。毕竟，拍卖的份额，在拍卖之前，其实都只不过是大家的估测而已。说白了，就是我们这些行家，自己给估算出来的价值。而双方最终所需要比的，却是拍卖之后，所有的落槌价之间的总和。这一方面，最终的结果还是需要看整个瓷器收藏的市场行情的。在事先的情况下，谁也预料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比较？”王极东一时之间，却是有点想不过来了。这一起合作的拍卖会，自然是比的各自在拍卖会上的拍卖金额了，难道还能比别的？总不会是比一比谁送上拍卖的瓷器数量的多寡吧？

    当然了，方荃所说的也不全无道理。诸如是一件明代永乐时期的青花梅瓶，专家的估价，可能是只有几百万，预计的份额，自然也是几百万了。但是，上了拍卖会之后，成交价格的话，却可能是到达了几千万，甚至于是造成流拍，却是无法预料的。

    这也算是拍卖会上的不可确定性了。

    “我说王极东啊，这可是大型的拍卖会啊，又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比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方荃感叹着说道，“有时候，我倒是希望我自己能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明白，只需要是在鉴定的眼力上，有一定的水准，自己一个人，捡捡漏啊什么的，自得其乐，才算是收藏一行的真味呢……”

    “这么说来，我反而成你的羡慕对象了。”王极东砸吧了几下嘴，说道，“其实，你应该清楚，你才是我们广大人民群众羡慕的对象啊。而你，想要做到我这样，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

    “我要是能做到你这样就好了。”方荃继续着感叹，“只不过，是不可能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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