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五:撕破脸-《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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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尚自思索解脱之法,不想卧在榻上的陶谦却和身坐了起来,一扫先前一副病态,转而叹道:“我前些日子听我商儿说刘备窝藏张闿余孽,我尚自不信。可如今眼见为实,刚才玄德眼神瞒不过我,看来真的确有此事。哎,可惜了!”
刘备摇了摇头,哈哈笑道:“我原该想到,想使君怎会突然大病呢,原来使君是在装病试探我。”
知道现在狡辩也没用,想了想,干脆把他以前的事一齐抖出来,说个痛快,也好省得闷在心里难受。
想通这些,便是跟着说道,“话说回来,使君也不必瞒我,你来‘三让’,其实根本就是做戏,不是出于本心,对也不对?
你第一次相让,是你见徐州城危在卵急,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是不幸被你商儿阻止,这才匆匆告产。
第二次相让,则更是荒唐至极,想我都替你除了大敌,你还要让个屁?除非是傻子,哈哈,不过当时我倒差点被你糊弄了,只幸好我及时看破你的奸计,这才没有遭你暗算。实话告诉我,你那时任公子商出去,是不是就等我接手牌印,便要和今天这样刀斧相加?
哈哈,这第三让嘛,也不用我多说了,全他妈的混蛋欺骗!”
陶谦吃惊不已,只没想到刘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只把他半天憋得也说不出话。张飞在旁听来,哈哈大笑:“这才痛快,大哥,这帮贼人就是要这么骂,他们才长记性!”
在刘备看来,陶谦第三让也是存心不良。但这次,他却冤枉陶谦了。
其实陶谦比他考虑的要周到,他虽然此刻身子无病,但他明白自己年已迈,时日无多,所以要及早考虑后事。
他本欲是要传他二子,只突然听到刘备获胜消息,便是另有打算。想刘备乃龙虎之姿,自不会久居人下。虽然当初表他为‘豫州刺史’是要他做挡箭牌,不过话又说话来,他当真能如自己所愿,在曹操大军来时替他二子守卫徐州西门么?他一思及这个问题,便是整日缠绕。
后几日又听他降服了麴义,更是吃惊非小。想刘备羽翼已成,若然我百年之后他借曹操攻城之机,突然来了个倒戈,杀我二子,夺我徐州,那可就麻烦了。所以他思前虑后,便欲要将这徐州之位传给刘备。
只是后来公子商在他耳边不停说刘备坏话,只言张闿余孽一事,便把陶谦说动了。想徐州之战便是因为张闿之事引起的,他恨不能扒了张闿的皮,听到刘备跟张闿余党勾结,他那里不震怒?
但他毕竟考虑周到,便是装病请他来,要问刘备这事。只他临了,突然觉得还是不要知道此事真假为妙,便是准备稀里糊涂的将印给了他。而公子商站在他旁边,自然不能答应,陶谦这才收了心。只等公子商问刘备话,他便在旁不断观察刘备,看到他神色闪烁,便知果有其事。
到得这时,他心灰意冷,便不再说话。只一心想着这设伏捉刘备之事要是传了出去,不说襄贲城他部下那边会是什么反应,便是天下人也不知会如何议论。
刘备见他们不说话,观陶谦神色犹豫,当是顾忌自己襄贲城内军队,便是略微放心。只他知道今日之事不便善罢,也只有自己先自强硬,才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便是推开张飞,哈哈问道:“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该你们了。说吧,你们准备把我们怎么样?”
公子商鼻子一哼,笑道:“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嚣张,是不是……”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只听噼啪一响,跟着脸颊一痛,耳鼓内嗡嗡直叫,眼睛前金星乱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便被一人大手扣紧,身子跟着便被直拽了过去。
原来刘备眼见无法脱身,而公子商又托大上前,岂不是找死么?便是伸左手给他一个巴掌,右手跟着将他拿了过来,再是呸的一声,对他耳边破口骂道:“**也不换点新鲜词,老是这一套,腻都腻了!”
陶谦吓了一跳,差点哆嗦下床。他旁边卫士只被刘备趁机抓了大公子去,早是冷汗直冒,现在见陶谦就要滚下来,便赶紧围在他身前,以白刃加在刘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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