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排好北返事宜,接下来的两日,赵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轻松下来。“袁遗啊袁遗,你最好别亲自前来寻死!不然这次老子让你做第二个张杨!”一个人在书房中时,赵兴狠狠地自言自语。 在赵兴恶狠狠地算计着河内太守袁遗之时,大学士张俭府里后花园中,有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议论着他。 “红昌,你的舞跳得真好看!”来张府做客的袁祺对着刚刚跳完一支舞的一名绝色女子说道。 “不是我跳得好,是馨宜姐姐琴弹得好!”被称之为红昌的绝色女子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冒出的香汗,一边谦虚地说道。 “貂蝉妹子又来奚落我!不是我琴弹地好,还是那赵国昌诗做的好啊!”张俭的掌上明珠张忻,停下了手中正在弹奏的琴声,有些伤神地说道。 原来自那日赵兴赋诗一首匆匆离去之后,张忻在家中好像丢了魂儿一般,茶饭不思,唉声叹气,只把张大学士气得大叹“女生外向”。实在没有办法,张大学士只好求助于好友王允和袁隗,让他们分别将自己的义女和女儿送到府上来,与自己女儿张忻做伴,想借此消磨掉张忻一时性起的相思。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三名绝色女子凑到一起,说着说着又扯到了赵兴的头上。 “馨宜姐姐,听人说那赵兴在年仅十四岁的时候便做出一首《水调歌头》来,比之你今日所弹奏的《雨霖铃》来还要优美呢?”王允的干女儿任红昌一脸向往地问道。 “是啊,那首《水调歌头》开始两年都不曾被人传唱,只是因为知晓的几人都不愿意声张而已。若不是赵国昌的兄长有一次在酒楼中因为气不过众人取笑自己兄弟是个白丁,大怒之下吟出此诗,让整个酒楼的宾客大呼神作,这等美好的诗篇还不知要与世隔绝多少年呢!”张忻如数家珍般讲述着连赵兴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故事。 “哼,你们两个犯了花痴的女子啊,那赵国昌有什么好?” 袁祺在一旁不乐意地嘲讽两人。 “凤芩妹子,你是未曾近处见过赵兴本人。那赵兴生得一副好容貌,肤白如玉,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加之允文允武,可是难得一见地翩翩少年!” 犯了花痴的张忻将赵兴夸地跟一朵花一样。 “哼,有什么好见的!过不了许久,那赵兴就要命丧黄泉……” 袁祺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忻对于赵兴近乎痴呆一般的迷恋,下意识地嘀咕了几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