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乔砚泽被砸得左脸微微肿起来后,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将球捡起来递到乔砚煊手中。 那副卑微低下的样子,悉数落入乔氏高层以及乔家长老们眼中。 甚至还有人对他竖起了中指。 赤躶躶的羞辱。 “他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白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以前他多有血性的一个人,怎么现在这般窝囊了?” “我不清楚他的事情。”岑曦咬了咬唇,“白霖哥,我去趟洗手间。” …… 岑曦在洗手间呆了很久,直到胸口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慢慢消散,她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长长地走廊空无一人,她垂着眼敛,慢慢走着。 尽管两人没再联系,也可能不会再联系了,但看到他在乔砚煊面前卑躬屈膝受尽欺辱的样子,心里还是会难受。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正要转弯进到球场,视线里,扫到了一抹清瘦颀长的身影。 乔砚泽也从球场出来了,他站在那里抽烟,背影看上去萧瑟落寞,被球砸到的左边脸,看上去肿得厉害。 岑曦指尖用力抵进掌心。 她怔怔的看着他。 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冷淡疏离了许多。 这一刻,她连靠近他,问侯他一声的勇气,似乎都没有了。 “砚泽!” 听到清岩的声音,岑曦朝外看了一眼。 清岩提着一个袋子匆匆走了过来。 清岩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冰袋,看着乔砚泽肿起的左脸,气愤不已,“你二哥他也太过份了吧!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乔砚泽站着没动,任清岩将冰袋敷在他脸上。那双细长的眼眸,不缓不慢朝走廊拐角投来一眼,岑曦来不及收回视线,两人的眸光,撞到一起。 ………… 第(3/3)页